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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友嫌我工资低提分手 婚后10年她带着孩子回来 原来她早已身价过亿

“人生最痛苦的不是离别,而是当初离你而去的人,带着你不知道的秘密重新站在你面前。”

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,总爱谈论什么门当户对。有人说,门当户对是现实,不门当户对是伤害。这话说得倒也不假,可人这一辈子,谁又能说得准什么是门当户对呢?

我叫李国强,今年38岁,是江南县双河镇一家小五金厂的老板。十年前我还在五金厂做着月薪两千的普通技工,那时候,我连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。

双河镇是个小地方,从县城往东开车大概四十分钟就到了。这里有一条贯穿南北的老街,街道两边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砖瓦房。我就出生在老街的一间小屋里,父亲是街口修鞋摊的老师傅,母亲在镇上的副食品店卖酱油醋。

张晓梅就住在我家对面。她爸是镇上供销社的会计,她妈开了家布料店。那时候,供销社的工作是真吃香,每个月工资比我爸修鞋挣的都多。我和晓梅从小一起长大,上学放学都在一起。她成绩好,我成绩差,但我力气大,总帮她搬课本。

初中毕业那年,我考上了县里的技校,学机械加工。晓梅考上了省重点高中,但让我没想到的是,她竟然选择了县里的普通高中。后来我才知道,她是为了能经常见到我。那时候我们还没谈恋爱,可这份心意,我记了很久很久。

2005年,我从技校毕业,进了双河镇最大的五金厂。那时候工资一个月一千八,在镇上也算是个体面工作了。晓梅考上了省城的财经学院,临走那天,我们俩在老街的槐树下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。

恋爱的日子很甜,我每个月省吃俭用,存下大半工资坐长途车去省城看她。那时候没有高铁,绿皮火车要坐六个小时。记得有一次下了大雪,我带着从家里带的腊肉去看她,半路上车抛锚了,我在路边等了四个小时。到学校时已经半夜,晓梅在宿舍楼下等着,看到我时眼睛都红了。

2008年来得真不是时候。那年全球金融危机,我们厂的订单少了一大半。我的工资从两千降到了一千八,有时还经常发不出来。晓梅那时候已经大学毕业,在省城一家外企工作,月薪四千多。

分手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。晓梅特意从省城回来,约我在老街的槐树下见面。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,看起来特别干练。

“国强,我们分手吧。”她说这话时眼睛都不敢看我。

“为什么?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?”

“你没错,错的是现实。你看看你现在,工资一千八,连套房子都买不起,我们的未来在哪里?”

我说我可以努力,我可以加班,我可以…可她摇摇头,转身就走了。从那以后,再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
那段日子,我像是疯了一样泡在车间里。白天干活,晚上研究机器。我发现厂里的一台冲压机械手总是出故障,就一遍遍地琢磨问题出在哪。三个月后,我找到了症结,还改良了设计。厂长看中了我的能力,把我提拔成了技术组长。

2012年,我申请了第一个专利。那是个提高冲压效率的小发明,卖给了省城一家工厂,赚了二十万。我用这笔钱交了首付,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。2015年,我又连续申请了三个专利,这回赚到了真金白银,开了自己的小厂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我的事业越做越大,可始终都是一个人。相亲的机会也不是没有,但看到那些女人,我总会想起晓梅当初离开时的背影。

直到上个月。

那天我正在办公室看图纸,前台小张跑进来说有个小朋友找我。我走出去一看,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子,穿着白色校服,长得特别眼熟。

“叔叔好,我找我爸爸。”男孩怯生生地说。

“你爸爸是谁?”

“就是你啊。”

我愣在那里,一抬头,看见门口站着个女人。十年没见,她还是那么漂亮,只是眼角多了些细纹。不是晓梅又是谁?

继续未完… 那一刻,我感觉天都塌了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指着那个男孩,手都在发抖。

“这是强强,你的儿子。”晓梅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,就像十年前在槐树下一样。

我把他们带进办公室,让前台小张买了些零食给强强。看着儿子坐在沙发上专心吃着薯片的样子,我突然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像小时候的我。

“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我死死盯着晓梅。

“告诉你又能怎样?那时候你的工资只有一千八,厂里都发不出工资。如果让你知道我怀孕了,你一定会放弃一切来照顾我们。可是国强,那样对你不公平。”

晓梅说,分手后她去了深圳。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,但一直瞒着所有人。在深圳,她白天上班,晚上做设计接单子。生下强强后,把儿子送到母亲那里,自己拼命工作。

“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我猛地站起来,声音都在发抖。

晓梅轻轻点头:“我都知道。这些年,我一直在关注你。你申请的每个专利,我都看过。你的厂子从小到大,订单从少到多,我都清楚。”

我这才注意到,晓梅今天穿着的是一身职业套装,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,开来的是保时捷卡宴。

“你现在……”

“我是安泰科技的董事长。”她说得很平静,“当年去深圳后,我在一家外企做设计师。后来发现市场上对精密五金件的需求很大,就自己开了家工厂。这些年,公司发展得不错,去年已经在创业板上市了。”

我一下子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着脸。原来当年那个说要和我分手的女孩,已经成了身价上亿的女强人。而我,这些年来一直以为她是个势利的女人。

“国强,我这次回来,是想补偿你这十年的亏欠。”晓梅递给我一份文件,“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的投资计划,想收购你的工厂,但经营权还是在你手里。”

我翻开文件,收购价格是两个亿。这个数字让我眼前一黑,我的工厂最多值五千万。

“不用你可怜我。”我把文件推回去。

“不是可怜,是合作。这十年,你在机械制造领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专利。而我们公司正好需要转型升级,你的技术正是我们需要的。”

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突然明白了一件事。这个女人,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。她还是那个为了不拖累我,宁愿自己承担一切的女孩。

“那强强……”

“他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。这些年,我经常给他讲你的故事,告诉他他的爸爸是个多么优秀的人。”晓梅的眼睛红了,“其实这次回来,主要是他想见你。”

我转头看着正在专心写作业的儿子,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。

“爸爸,这道题我不会,你教教我好不好?”强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,奶声奶气地问。

“好,爸爸教你……”

那一刻,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

继续未完… 后面的日子,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新的变化。

我答应了晓梅的投资计划,但要求把收购价降到一个亿,这已经是市场价的两倍。合同签完那天,晓梅请我去了老街的槐树下吃饭。十年过去,那棵老槐树更粗壮了,树皮上的裂痕里好像藏着我们共同的回忆。

“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约会吗?”晓梅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我碗里,“那时候你刚进厂,非要用一个月工资请我吃饭。”

“记得,老板娘看你漂亮,还多送了个红烧肉。”我笑着说,“那时候一顿饭二十块钱,我心疼了好久。”

谈起从前,我们都笑了。十年的时光,好像在这一刻变得轻飘飘的。

强强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爸爸。他性格随了我,喜欢摆弄机器,经常缠着我教他看图纸。有时候我加班,他就坐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写作业,写累了就靠着沙发睡着。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,我都忍不住想,如果当初晓梅告诉我她怀孕的事,我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?

公司的合作很顺利。晓梅的团队确实专业,半年时间就帮我的工厂完成了技术升级,订单量翻了三倍。我们经常一起开会讨论新项目,有时候争得面红耳赤,但事后又都笑着说对不起。

去年冬天,强强在学校运动会上摔倒了,把胳膊摔骨折。晓梅正在出差,我赶到医院的时候,看到儿子疼得直掉眼泪,心都碎了。那天晚上我守在病房,看着强强熟睡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十年的空白似乎一下子被填满了。

第二天晓梅推开门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我和强强挤在一张病床上睡着的样子。她站在门口愣了很久,然后轻轻地帮我们盖好被子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突然说。

“你说什么?”我醒了。

“对不起,让你错过了强强的这么多年。”她的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,“我以为我的选择是对的,可是这些年,每次看到强强问爸爸在哪里,我都好难过。”

我伸手擦掉她的眼泪:“傻瓜,如果不是你当年的决定,我可能现在还在那个小厂里做技工。你让我明白了,男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。”

“可是这十年,你一直都是一个人。”

“因为我知道,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,可以为了不拖累我,宁愿自己承担一切。”

继续未完… 那天晚上,我们在医院走廊聊了很久。从当年的分手,到这些年的打拼,再到现在的重逢。原来这十年,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成长。

强强出院那天,我开车送他们回家。路过老街的时候,强强指着那棵老槐树说想吃槐花。我停下车,陪他摘了一捧白花花的槐花。晓梅站在树下,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她脸上,恍惚间我又看到了那个穿着校服的女孩。

“要不,我们重新开始?”我突然说。

晓梅愣了一下,然后笑着摇头:“不,我们从来就没有结束过。”

去年冬天,我们在老槐树下办了婚礼。很多人说我们是苦尽甘来,可我觉得这十年的分开,未必就是苦。正是这十年,让我们都有了足够的能力,去守护彼此想要的生活。

强强特别开心,整个婚礼上都跟在我们身后,逢人就说:“这是我爸爸,这是我妈妈。”

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。工厂的订单越来越多,我和晓梅都很忙,但每天晚上一定会抽时间陪强强写作业。有时候我们也会吵架,但从来不会超过一天。晓梅说,十年的时光已经教会我们如何珍惜彼此。

前几天,我下班回家,看见晓梅在阳台上掉眼泪。

“怎么了?”我紧张地问。

她把手里的验孕棒递给我:“我们又要当爸爸妈妈了。”

我一下子抱住她,心里又酸又甜。十年前,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;这一次,我要陪着她,一起面对所有的喜怒哀乐。

人生就是这样,当你以为失去的东西,可能只是在等一个重逢的机会。而真正的爱情,也许就是在分开的日子里,默默地为对方变得更好。